第二天一早,我和玛丽琳的母亲还有娜塔莉一起来到玛丽琳的墓前。她的棺木和她两个分别死于这场冲突和疾病的姐妹的棺木并排放在一起。我看到玛丽琳的母亲领着六岁的外孙女,凄凉地望着三个女儿的坟墓,我无法用语言描述当时的情景。
那天晚饭时,当地一名妇女向我讲述了更多关于玛丽琳的事情。她说,玛丽琳加入哥伦比亚联合自卫军的时间比我了解到的还要长。这个镇子的所有人都认为玛丽琳卷入了一场26名村民死亡的屠杀。遇难者被斩首,内脏被取出,然后被扔进河里。
我预订了下一班离开这里的飞机。
飞机逐渐被云层包裹,普尔多阿斯在我脚下渐渐消失。iPod里唱道:“这座城市令我们疯狂,我们必须逃亡。”
后记
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已经身在1万4千公里以外的阿富汗喀布尔,记录着另一场永无休止的冲突。此刻,我在想玛丽琳是否会以一种不同的方式结束。她真的是因为告密而被杀的吗?还是像邮件中所说的那样,她是因为真地想离开哥伦比亚联合自卫军,开始一段新生活而被杀的呢?
我宁愿相信是后者。我宁愿相信玛丽琳被她那颗善良的心唤醒。因为,我相信她的内心并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但是,谁又会相信我呢?(文/张云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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