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摄影师自述:我爱上了一名女杀手(2)

  • 日期:2012-10-29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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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返旧地 女友坦白变身杀手

  我搭了一辆破旧的出租车回到了玛丽琳的家,这时距离我们第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我和朝思暮想的玛丽琳还有她四岁的女儿娜塔莉手牵手,沿着伸向远方的小路漫步。我们来到她家房子后面一条两岸绿树成荫的小溪边。我们相互挽着手臂,涉水而过,她的女儿在我们周围玩耍。

  为了能更方便地在一起,我在当地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当晚,我和玛丽琳共进晚餐。玛丽琳的家乡闷热潮湿,人感觉很不舒服,但是空调在这里却是异常奢侈的用品。第二天清晨,我们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小贩的叫卖声和来往车辆的轰鸣声。玛丽琳告诉我她有话对我说。

  她向我坦白了一些事情,这些事使我听上去不寒而栗而又困惑重重。她说,在我去伊拉克的几个月里,作为哥伦比亚联合自卫军的一员,她加入了城市民兵部队并成为一名杀手。她目前的任务就是清除那些告密者和卖国贼。她说,她已经在这个地区至少消灭了10个目标。我点燃了一颗香烟,深深抽了一口。玛丽琳的眼睛穿过烟雾注视着我,期待我对她所说的一切做出回应。

  奇怪的是,她的坦白并没有让我因恐惧而退缩。在哥伦比亚和伊拉克的这些日子,暴力事件时常在身边发生,使我已经对生死之事变得不那么敏感了。我还是惧怕死亡的,只是不那么容易被死亡震撼。遇难者和胜利者之间、叛军和难民之间的区别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尽管稍后会有些不同,但对于玛丽琳的那番坦白,我的第一反应是接受她的话,甚至还表现出些许赞同。我还为拥有玛丽琳这样的战地情人而暗自高兴,她简直是太酷了。

  起初,她通常揣着一支手枪来到旅店房间找我,我对此也习以为常了。身边的女人是一名杀手,床头柜上放着一支手枪,我第一次感到自己与这场冲突零距离接触。

  看着玛丽琳从腰间摘下枪,宽衣解带,睡在我怀里,我此时甚至无法将这个女人和我在当地停尸房里看到的那些头部中弹的冰冷的躯体联系起来。令人烦躁的热带气候,当地的甘蔗酒,纯度很高的可卡因,还有令人迷醉的妙龄女郎,一切幻想和现实在此刻都已经变得虚无缥缈,灰飞烟灭。我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昆汀·塔伦蒂诺的电影中。

玛丽琳的母亲和女儿在她的墓前

  冷酷初现 杀手女友自述杀人经过

  一天早上,玛丽琳告诉我,前天晚上她说服一个朋友帮助她斩首并肢解了一名由她负责刺杀的女性。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告密者,只是玛丽琳的一个女性朋友用金钱雇佣玛丽琳帮她杀死她男朋友的另一位女友。玛丽琳表情轻松的向我讲述着事情的经过,我却发觉了她的转变。就在此刻,我们之间的浪漫之光开始迅速暗淡下去。她似乎已经不再属于这场内战,而沦为一个“自由职业者”——一个地地道道的用摧残生命换取金钱的职业杀手。

  过去一年里,我记录下了她和她的女儿在小河里游泳,在睡前给女儿讲故事的画面。现在,我记录的焦点已经完全转向她生活的另一面。我问玛丽琳能否针对她的生活以及她现在的处境接受我的采访。带着头罩挥舞着手枪的玛丽琳允许我将我们之间的对话拍摄下来。

  我首先问她是怎样加入准军事组织的,以及为什么加入;怎样说服自己去执行第一次杀人行动,当时是什么感觉。面对我的问题,起初她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第一次杀人时,我害怕、恐惧。本来我只是想试一试,看自己能不能做到。第一个被我杀死的那个人临死前向我跪地哀求,哭着说‘不要杀我,我还有孩子。’我也很难过,下不了手。但是如果我完不成这个任务,哥伦比亚联合自卫军的人就会杀了我。事后,我的全身始终在发抖,吃饭没有胃口,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脑海中经常浮现那个跪地哀求的场景。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已经慢慢忘掉了一切。我们的头儿经常说,‘不用担心,这只是第一次,下次就没问题了。’但我还是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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