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的舅妈也在,她与晓家有些交情。见当时的气氛很好便对我们说:给你们做个介绍如何?晓说好啊,问我,我想也没想,就说好。于是舅舅开车载着晓先回去了,据说去跟晓的父母提这件事。
那种心理,我也不甚明白。和晓同学过,但互相也了解不多啊。但我心里想,我就是要结婚。
而他呢,那晚分明想与我多聊聊,从他的暗示也知道他想带我出去,但家人在旁他没有说出口。
他主动提出再打会儿麻将吧,我们几姐妹和他打牌到十点多,他终于说晚了,回去。
他再打电话给我的那天,正是我订婚的日子。
他说我在这边,去玩不?我说今天我订婚了。他问我是谁,我说你见过。他沉默了一会,匆匆地说“以后再说吧”就收线了。
听爸爸说,第二天他到我家,问他们这是不是真的。我心里竟有小小得意。
这以后,我发过一个邮件给他,表示祝福,没有说任何有关过去或现在有过的想法。 因为,一切已成定局了。
他的工厂进展怎样,我陆续从朋友处有所耳闻,但没与他再有通讯或见面。
二OO三年底听说他有一个女朋友,也是校友吧,我猜不出是谁。
二OO四年底,听说他去了,没有任何预兆地去了。是什么急性的病,也听说是被害,无从得知。我去他的工厂,见到他的父母兄弟,我只说是校友,没有提起他的名字。不知为什么,没有伤心,因为压根儿不信他会死。他的遗体化成一捧灰,而他的魂,永远留在我的家乡了。
所有的故事就在这里了。
我,除了偶尔会望望天,想想他可能在哪朵云里看着地上可笑的我们,其他的,就都是过去的事了。
推荐内容
教育新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