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哈雷”老爸本性难移,上前询问。这才得知那女生与我住同一宿舍楼,我四楼,她五楼。
于是,老爸在大冬天里脱掉外套,一使劲扛起我和她的两个重重的被褥袋。他的脸憋成了红色,汗水也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做女儿的不好意思光站在一边凉快,我也帮忙拿起一个袋子。
我们住的宿舍楼是新建的,离校门足有两百米,加上要爬那么高的楼,我真有点替患有高血压的老爸担心。
老爸“呼哧呼哧”地帮我们把东西搬上楼,又匆匆忙忙下楼去了。我以为他下去买水,便独自整理床铺。过了一会儿,我走到楼梯口,突然看见老爸扛着大包小包爬上来,汗流浃背且头发凌乱,活像个干苦力的。他身后还有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人跟他一起上上下下,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见此情景,我马上知道老爸找到了一个“哈雷”同伴。看他们干得热火朝天,看他们挥洒着大把大把仿佛很廉价的汗水,看他们红色的脸上那令人眩晕的光芒,我鬼使神差地跑过去屁颠屁颠地跟着老爸一起下楼,然后拎起一堆东西再跑上楼。
毫无疑问,那天我们收获了无数声“谢谢”和一张张向日葵似的灿烂笑脸。
等我们靠在大树上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一个我们刚刚帮助过的家长拿了几瓶水过来。“谢谢”两个字像买一送一的促销品,他毫不吝啬地说出口,我们像占了便宜般开心地接受。
三
晚上,我捶捶酸疼发麻的腿和胳膊,刚才从楼下打了热水没力气提上来,差点打碎了热水瓶。
我拨通电话,打算向“哈雷”老爸诉苦。
接电话的是老妈,我依稀听到老爸呻吟喊痛的声音,还夹杂着尖叫和求饶。
老妈说她正在给老爸搓背、贴膏药。
“刚才的英雄现在已经趴下成了‘狗熊’啦。”
我从老妈的口气推断老爸回家后肯定炫耀过他的“哈雷”行动了。
我在电话这头喊:“老爸,你上午帮忙搬行李的女生刚才帮我提热水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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