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前,郎朗要静思片刻。
郎朗在课堂上是个活泼好动的学生。
在简陋的筒子楼一居室里,郎朗忘情地练着琴。
郎朗的简单快餐。
郎国任和郎朗这对父子有着特别的默契,父亲对儿子的管理也十分严格。
郎朗和老师赵屏国在一起。
郎朗与小伙伴练琴间隙,因一句玩笑而开怀大笑。
母亲周秀兰在给郎朗整理演出服装。
初识郎朗是在1996年4月,他才14岁。虽然前一年他获得了柴科夫斯基钢琴比赛的第一名,但还远远不能和现在的他相比。郎朗和他辞去公职的父亲郎国任,租住在北京白纸坊一座条件简陋的二层筒子楼里,厨房、厕所都是公用的。父子俩挤在一居室里,除了一套好一点儿的音响和一台必备的星海牌钢琴之外,连电视机也没有。这是父子俩刻意营造出的紧张、充实的奋斗环境。
郎朗每天过着学校和家两点一线的学生生活。上午到校学习文化课,下午在教师赵屏国的指导下练琴。有时父亲也会在一旁与他一起探讨、研究。上完一天的课,郎朗和所有双职工家庭的孩子一样,背着书包,揣着公共汽车月票往家赶。到家后,郎朗要在那台星海牌钢琴上继续练琴。父亲要是回来晚了,郎朗就会一个人到小铺里花几块钱买碗粥、一屉小笼包,填饱肚子。
与郎朗打了几天交道,发现他小小年纪,却朴素、开朗、少年老成。
1997年,15岁的郎朗收到了美国科蒂斯音乐学院的入学邀请。临走前,他看着中国地图,非常难过,最后带着面国旗上了飞机。他所受的教育、奥运会上中国健儿拿金牌升国旗让他也会热泪盈眶。“中国人”这三个字深深印在他的心里,走到哪里,他都有心“要做得更好”,他说过,“我是为中国文化卖命”。
如今,天才少年已经长成青年。他有相当结实的身板和灿烂的微笑,他想陪母亲逛街、帮她干活,可是没有时间。每年有140-150场演出等着他,最高纪录一天换三座城市,郎朗的全球琴迷们常在他的网站上这样留言:辛苦了,多保重。他在卡内基音乐厅已经演出过十次,其中包括两次独奏音乐会;他每隔几天就能听到大片掌声,他每次演出擦汗的毛巾必有粉丝珍藏,排队要签名的人令他用完右手用左手,最后不得不用嘴衔着笔签;他博客上有与查尔斯王子和卡米拉的合影,老布什是他的铁杆粉丝,小布什会招呼他“嘿,伙计,有空来尝尝白宫厨子的手艺!”而那些音乐前辈,如布伦德尔,会在出席他的音乐会前语重心长一番:“我是看着你成长的,我希望你的事业越来越好……”
2006年11月,他成为香港首批“优秀人才入境计划”第一个被批准引入的人。“我有很多机会成为其他国籍的人,但最终选择了香港,因为不需要改变自己中国人的身份。”
2008年3月,这个26岁的活跃钢琴家的年收入已名列“福布斯中国名人榜”前列。
回顾过去,郎朗说:“父母为了我放弃了自己的发展,尤其父亲在我的成长过程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在美国巡演,父亲每场都跟着我,我与他有很好的默契关系,是别人想象不到的,我们之间有许多共同点。今后,我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回报他们。”
郎朗还有一个想法是成立一些基金会,专门帮助那些有才能、但家里没钱的中国小孩学音乐,这是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照顾不到的,也是他在艰难起步时渴望却无从得到的。今天,他沈阳的家里,当年花了父母一半年收入抬进来的第一架钢琴还在房间里,摆放得很好。
□图/(北京)罗伟
□文/罗伟 李宗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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